2009年11月17日星期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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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13日星期五
想起了小时候的儿歌
1,
我有二分钱
叫我上南园
南园有个老大哥
叫我听广播
广播吱吱地响
叫我当队长
队长一撅嘴
叫我当革委
革委一撅腚
叫我当老百姓
老百姓,扛铁锨
扒窝埋汉奸
纪念我纯真的少年岁月
我是80年代生人
2,
巴锅巴盆
把你妈的小腚门
彼时乡村尚穷,破了的锅碗瓢喷舍不得丢,专门有人走乡串户,给人家修理,就是接缝抹一道土胶,再用钉子“巴”上。他们往往是骑着老式自行车的,边骑边吆喝——巴锅巴盆~~~
我们一群小屁孩就跟着自行车跑,边跑边喊:“巴锅巴盆,把你妈的小腚门”,不但那人会生气骂我们,父母也会骂,但在当时却觉得很好玩,可能是因为很少见过外村人吧,现在想起来觉得可笑啊。
这样的职业现在没有了,还有做铁筲(白铁水桶)的,但后来也有了新的职业,比如倒(铸)铝壶、炒瓢的,但这些粗俗的歌谣,是没有人再唱了,不知道谁的那一声,成了最后的回响。
3,
知不道,道不知
给你个小勺挖屎吃
粗俗的儿歌似乎很多,而且记忆深刻。
遇到一问三不知的人,你可以这么说他。
我这么说会不会教坏小孩?
知不道就是不知道的意思。
我一个中学老师说:其他地方的人说“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要说(不知-道),但山东人是虽然知道,但是不说(知-不道)。这没有多少道理,但是方言自有方言的乐趣。
挖屎吃,嗯,还真的和“卷家咛”与异曲同工之妙,现在想想,可能是那时候确实缺吃的?
4,
叫你三声不答应
给你个驴屌卷家咛
我刚才花了很大的力气,终于还是决定用这个粗俗的字。
家咛是我音译的,白话里叫“煎饼”,但是在乡野方言,就叫“家咛”。家咛是主食,在我小学时还是以地瓜家咛为主,后来妇女们才学会烙(不读lao,读luo一声)小麦家咛。
那是像一张直径约一米的圆形牛皮纸,对折成扇形后,将一个角与扇形圆点重叠,折成近似方形,里面卷上大葱,再卷几下,成条装,便是所谓的煎饼卷大葱。
至今时,老人们遇到人打招呼,不是问“吃了吗”,而是“吃家咛了吗”?
遇到那些对你爱理不理的家伙,你可以这么骂他。
先是喊他的名字喊三次,如果还不答应,就来这么一句,然后远远跑开。
当然,如果你觉得他不会打你,或者你真的很生气,那就很快速的喊三声他的名字,然后跑开了唱。
5,
继续温馨回忆……
挤,挤,挤油油
一挤挤个屎头头
汗,原谅我小时候受教育不多!又来了一个脏字。
我小时候,山东的冬天是很冷的,上小学,课间空的时候滚雪球,能滚到直径一米多,两个小孩子都推不动为止,推到哪儿停在哪儿,就当成雪人的身子,在上面再按个小雪球当脑袋,就是雪人了。
不过说实话,很可惜,我的印象中,事实上并没有太多堆雪人的记忆。许是太冷吧。
那时候说的是,第一场雪、第二场雪都有“毒”(这是我们从露天电影里学到的词),不能吃,但第三场雪就可以吃了。
一不小心跑题了。
我是说,那个时候天很冷,教室里甚至家里都是没有炉子的——我们不知道什么是暖气什么是空调,煤球都不多。那时候上学,是妈做的棉鞋,里面垫着干净柔软的苞谷皮——就是你吃的煮玉米的最里面的几层“叶子”,靠着它们隔开冻硬的地面。
幸亏山东的冬天,几乎每天都有大太阳。课间空的时候,我们一群小男孩就在学校的土墙、教室的外墙这些地方,排排站,然后慢慢地朝中间挤,用力地挤,也不怕衣服蹭墙上的土或者被磨烂,挤啊挤的就挤出一个家伙,他就是“屎头头”,然后他就跑到边上,再朝中间挤,这样就又会挤出一个……
挤的时候,就会憋着脸喊:
挤,挤,挤油油
一挤挤个屎头头
想来,这就是劳动号子啊!
很无聊嘛?但真的会挤出一身汗的,身上粘粘痒痒的,冬天真的一点不可怕。
6,
锦鸡翎,扛大刀
我要谁,既你挑
这是另一个游戏。
锦鸡翎,我小时候一直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因为在方言里是“几鸡翎”。其实那是我们每个人都见到过的,就是京剧里武将头上飘摇威武的两根长长的锦鸡翎毛。
扛大刀,也不是随便的一把刀,而是类似于关云长的青龙偃月刀的京戏大刀。
好了,你看出来了,我们那里国粹教育不错,对京剧很了解。
事实上,我非常喜欢看戏——不能叫听戏,说实话,很多时候我是听不懂的,这个我们村子那些很有戏瘾的老头老嫲嫲是一样的。
我们村子甚至还有过一个剧团。唱的不能说是京剧,有时候会是豫剧,有时候是梆子戏,有时候还会是吕剧,大多数时候我是分不清楚的。
每年冬天,到了年关,大队院里就会砌石头堆土搭戏台。过了年初一,早早,抱着小板凳去占位子,小孩和老嫲嫲在前面,大人在后面。除了正儿八经的戏,村里一个很捣蛋的叔,平日里就喜欢闹的,画成丑角,还会抱一户人家的小孩给大家撒糖。里面最威风的当然是花脸和武将,武将也最好认,背后总是要插一把旗子,或者戴着两根长长的锦鸡翎。
天天唱,一直到初五。
我那时候就喜欢,还在家里用杨树枝绑上碎布条做“红缨枪”,可惜直的很少,很多时候只能用玉米或者高梁秸。用这些材料可以作锣锤、打马鞭。
我一直想要锦鸡翎和大刀,一直不能做。
后来这些唱戏的,出嫁的出嫁,娶老婆的娶老婆,总之是不知道从哪年开始,过年不再唱戏了。
可能正是开始有电、有电视,人们开始有钱打扑克、打麻将的时候。
那个时候,下午放学后,喜欢玩的一个游戏就是“锦鸡翎扛大刀”。
在我家的前面10几米就是前后四村的小学校,放学后是不关大门的,只锁教室,那几乎可以算是我们小孩的游乐园。
在学校的空地上,,就能玩这个游戏。游戏规则是:一般大的小孩分成两伙,隔着10米左右面对面站着,手拉手,紧紧相连。一队开始从另一个队里选出一个人来“闯关”,也就是用力冲向选人的一队,冲破相连的手就是闯关成功,就可以回到自己的队伍,冲不过去的话,就被俘虏了,就必须加入到选人者这一队。接着就是刚才被选的一队开始从选人者一队选出一个来,闯自己这边。
这个歌就是在这时候唱的:
选人队:锦鸡翎!
被选队:扛大刀!
选人队:我要谁?
被选队:既你挑!
这是无论被选队还是选人队都是豪气满胸!
有时候开头的唱错也没有关系:
被选队:锦鸡翎!
选人队:扛大刀!
被选队:你要谁?
选人队:既我挑!
然后就是挑人,然后就是闯关。
因为被选的人可以选择他认为最弱的一个空去闯,而阻拦的队也是可以左右移动,用最有力气的一个空来阻拦他,这样越是人多,就越有调节调整的选择。
这样重复下去,就会有一个队的人逐步减少,最后全部被实力强大的队“俘虏”。
每一个被选的人,都会尽全力去闯;一旦闯不过去而被俘虏,又会全心全意的站在新的一方。这样的游戏才有趣味,谁耍赖的,就不跟他一起玩。
7,
下面是另一个,在别人打架时起哄的~~
打打闹闹
打破耳朵换小哨
小哨不响我不要
比如这个,是不能用普通话读的,在我们那里,耳朵,叫“勒(类似于le)到”。
我那时候的哨子,最多的当然是春天的柳哨,也就是很多人说的柳笛,小的只有唢呐的簧片那么大,大的有比大人拇指还粗的,短的不足寸,长的倒是可以挖上好几个孔的。
当然,我们最喜欢的,还是“小哨”,就是简装版的“铁哨”,一块铁皮拧成的那种,村里的小卖部没有卖的,只有货郎——你没有看错,就是初中历史课本上的“下乡”的货郎——才卖,可遇不可求不说,一个小哨赶得上好多冰棍。
当然,我也曾经尝试过做“泥哨”的,可惜,河里挖的红泥不管是晒干,还是丢到炉灶里烧干,放到嘴里总是有泥巴,失败了几次,罢了。
8,
一个最经典的吧——
小老吹,上灯台
偷油喝,下不来
鼓楼鼓楼滚下来。
9,
突然想起个到现在还被小孩唱的儿歌——
前边走,是小狗
后边跟,八路军
……
……
……
跟不上的打离婚!
一群小孩下学回家,或者出去玩,只要是超过3个人,就可以唱了。
当然,第一个人是不会这么说的,不然就是骂自己是小狗了。
后面的任何一个只要想整人的时候,就喊:前边走,是小狗……
大家就都不会争着走第一个了,但也不会走最后一个,速度是有节制的加快,并且开始一起喊“后边跟,八路军,跟不上的打离婚”,因为谁喊,谁就能控制速度了,因此大家都会用尽可能快的速度喊,尤其是提高最后一句的突然性。
在说完最后一句的时候,大家会一起冲出去,因为谁在最后,谁就会“打离婚”!
那个时候,打离婚是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啊……
现在,打离婚已经不能提到一个什么高度了,似乎要当成日常生活来看待了,结果某年我回家后,果然也听到了这个儿歌的新世纪版本——
前边走,是小狗
后边跟,八路军
跟不上的——
……
……
发奖金!
注:发奖金当然是给别人发。
10,
写着写着,似乎很多已经忘记了的故事开始冒泡,咕嘟咕嘟的从记忆里冒出来,
拉,拉,拉杨叶
谁回头,是个鳖
这是一件多么寓教于乐的事情啊!
我以前一直觉得,中国的农村,特别是贫困的农村,是拍不出欧洲乡村的那种温馨浪漫的。
这可能是张艺谋或者别人的电影潜移默化的结果。
但现在,我觉得如果给我一个镜头,而且时间能够倒流的话,我一定能拍出一个写实的浪漫的乡村儿童的镜头——
在北方的农村,地上是金黄的厚厚的杨树叶,那些金黄,不是干枯的,而是湿湿亮亮的、甚至有些还泛着绿色的新鲜叶子。
那时候,天必是蔚蓝的,云必然是高高的,空气必然是干净的。
那时候,树一定是蹿天杨,蹿天杨必然是高高直直的,树上,必然是湿亮金黄的杨叶,而那些杨叶,地上的和树上的,必然是宽阔的,完整的心形。
那时候,那些孩子也必然是快乐的,他们的衣服是整洁的,挂着草,但那不是脏的,他们的笑容是干净的,但不是憨厚的。他们没有沉重的负担,他们没有任何考虑贫困、落后、堵塞的想法。
他们是简单而快乐的。
他们每个人手里拿着一跟长长的线绳子,那是种地的时候用来均分田垄的、扯直线的。这根线绳子的两端分别是一根细直的杨树枝。
我们到树林里,捡那些宽大的杨树叶,每一张都有我们的3个手掌大,叶柄上有些褐色的突起的点,根根叶筋暴起,仿佛大人手背上的血管。捡起树叶,从中间穿过去,另一端的树枝会阻着不让它掉下去。一群小孩这么玩着,捡着,比赛谁照的杨叶多,谁的大,谁的金黄漂亮,谁穿的多穿的快……
这个情景现在想起来让我感动,虽然我知道,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这么想的时候,我甚至怀疑那首儿歌是不是不是这个时候唱的,我眼前只有那些比张艺谋能想象的更金黄的秋树林,我甚至开始想象那些秋树叶的冰凉和独特的气味。
在把绳子穿满后,我们就每个人长个长尾巴似的拖着,跑着回家。撸下来堆在柴房,等着晚上妈回来煎鸡蛋辣椒。然后带着绳子再回去穿。
在穿到大家都不想穿的时候,就会玩拉杨叶的游戏了。
其实这个游戏你们可能都玩过——丢手绢。
对,就是那样,一群小孩围坐一圈,一个人站起来,拉着杨叶跑,边跑边唱:
拉,拉,拉杨叶
谁回头,是个鳖
跑着跑着就突然丢下,跑回自己的位置坐下,那个杨叶丢在谁身后谁就去追,追上的就自己坐着,上一个人继续拉杨叶;没有追上,就开始自己去拉杨叶,当然是自己穿的。一直等到大家累了,杨叶被拖掉光了,游戏就结束了。
很可惜,我真的忘了很多,因为这个游戏实在消失太久了。
现在,那种大大的蹿天杨已经没有了,有的是另外一种杨树,叶子小小的,不等长大,就会卖给木板场。其实,就算不卖给木板场,就算还是那种宽阔的、金黄的、湿凉的蹿天杨叶,也不会有人玩这个游戏了,因为,谁家里也不缺这点树叶炒菜了——20年后,那里用的是煤气灶、饮水机了。在说,那些孩子们有更多的玩的了。
刚才以为自己记错了,查了一下“丢手绢”的儿歌:
丢手绢丢手绢
轻轻的放在小朋友的后面
大家不要告诉他
快点快点抓住他快点快点抓住他
真他妈的傻啊!我可以肯定了,这不是我们唱的,这不符合我们的成分啊!
拉,拉,拉杨叶
谁回头,是个鳖
这个多么过瘾,干脆!
11,
扯大锯,拉大钢
下来谷子喝面汤
你一碗,我一碗
撑得XX通红脸儿
这是哄小孩吃饭唱的,小孩子叫狗蛋,XX就是狗蛋,小孩子叫银行,XX就是银行。
别问我“大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
但是据我怀疑,结合上下文,应该是一种宽大的条锯,专门用来锯大树的。
后来我长大了,也用这个来逗比我小的孩子——
扯大锯,拉大钢
下来谷子喝面汤
你一碗,我一碗
撑得XX翻白眼儿
但这是不能被大人听到的,不然要挨揍!
但关于这个,但是有一次听大人说起了一个笑话,因为那时候小,他们可能没有想到我能记到现在。
在农村,婆媳关系是很不好处的,当时一个妇女对她外头诉苦,就是用的这个儿歌:
扯大锯,拉大钢
是您娘不跟我搭腔!
“您”不是尊称,只是“你”的方言发音而已。
拉大锯,扯大锯, 锯木头,盖房子。 姥姥家,唱大戏, 接姑娘,请女婿, 小外甥,你也去。
这是某年春晚上的儿歌吧,那是我第一次听。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多儿歌一经整理、美化,就没有了那股简单、干脆的劲了。
12,
逗逗逗逗虫……
飞了……
这个应该是广为流传的吧,哄小孩的。
把食指对到一起,其他手指虚握,食指一点一点的,说:逗逗逗逗虫——然后把手划开,藏捣背后,说:飞liao!
这时,那小孩子就傻了瓜叽的奇怪,找啊找,你把手拿出来,伸出食指给他看,他就又会傻了瓜叽的格格笑起来。
于是,你也傻了瓜叽的笑,傻了瓜叽的觉得他很可爱,傻了瓜叽的喜欢他。
14,
这两天突然想起来小时候的事情,分享一下,低级但有趣味啊!
那么,现在我就再说几个低级趣味,不但好玩而且还有商业价值的儿歌吧。
事实上,叫儿歌是不准确的,因为这些明明是广告,但是在我们的童年,这带给我们的是比那些课本上的儿歌——比如弯弯的月亮两头尖之类的——更多的快乐。
在唱以下儿歌之前,请允许我煽情一下——
谨以此文献给卖老鼠药的。
——题记
好了,下面是说明,唱得时候一定要用山东沂蒙口音。
为了阅读方便,下边的老鼠全部用“老畜(laochu)”代替。
老鼠:读lao chu,老畜(chu轻声)
药:全部读yue,音“曰”。下文所有的“药”均写成“曰”。
1
老畜曰,曰老畜 老鼠药,药老鼠
曰死老畜有好处 药死老鼠有好处
你不买,我不卖 你不买,我不卖
老畜呆家里啃麻袋 老鼠在家里啃麻袋
一个麻袋两块多 一个麻袋两块多(元钱)
不如买包老畜曰 不如买包老鼠药
这是我学会的第一首关于卖老鼠
药的吆喝。
后来我了解到还有另一个版本:
老畜曰,曰老畜 老鼠药,药老鼠
曰死老畜有好处 药死老鼠有好处
你不买,我不卖 你不买,我不卖
老畜在您家谈恋爱 老鼠在你家谈恋爱
谈恋爱,生小孩 谈恋爱,生小孩
您省这俩钱划不来。 你省这俩钱划不来。
2,
小老畜,真讨厌
又偷米,又偷面
又爬缸来又钻罐
两口子睡觉它偷看
光偷看,还不算
还爬到床上咬被单!
最后一句话也有另一个版本,叫:
小老畜,真讨厌
又偷米,又偷面
又爬缸来又钻罐
两口子睡觉它偷看
光偷看,还不算
它还要拉上几个屎蛋蛋!
3,
七点放,八点见
顶多过不了九点半
这个是说疗效的,够很。
4,
老畜曰,闻味的(di) 老鼠药,闻味的(di)
老畜闻到断气儿的(di) 老鼠闻到断气儿的(di)
5,
不用吃,只用闻 不用吃,只用闻
光曰老畜不曰人 光药老鼠不要人
另一种气体老鼠药,重视安全性。
6,
爬墙的,过梁滴 爬墙的,过梁的
日头地里荫凉滴 日头地里荫凉的
一包老畜曰我曰得它光光滴 一包老鼠药药得它光光的
这说明药的全能。
7,
养个猪,养个羊
都比养个老数强
人人那个都说哎,
沂蒙上好
沂蒙山那个山上哎
好风光
青山那个绿水哎
多好看
哎
风吹那个草地
见牛羊
高粱那个红来
豆花香
万担那个谷子堆满仓
人人那个都说哎,
沂蒙上好
沂蒙山那个山上哎
好风光
青山那个绿水哎
多好看
哎
风吹那个草地
见牛羊
咱们的共产党
领导的好
沂蒙山的人民
哎
喜洋洋
这算是真正从小就听的歌曲,就在我们镇写的,地点叫白石屋,诞生于抗战时期的1940年,是抗大一分校文工团团员李林、阮若珊借助当地的花鼓调创作了初期的《沂蒙山小调》,后在流传中经过多次加工修改,成为蜚声海内外的沂蒙民歌……
话说白石屋(音:杯时乌)离我家只有几公里,而抗大就是我初中学校的前身,现在已经恢复抗大的名字了……
再话说,抗大的学生在一场叫大青山的战争中死了很多,现在看来,都是小孩子……